加拿大反堕胎运动并未因政府回避而销声匿迹
星期四, 在加拿大首都渥太华的议会大厦前, 有数千人举行了一年一度的抗议堕胎集会示威活动,要求加拿大的政治家们重视这个问题。
在星期四的反堕胎集会上, 有来自蒙特利尔的25名妇女尤其引人注目, 她们花了十天时间, 徒步走了200公里, 从蒙特利尔来到渥太华,其中大多数人都有堕胎的伤痛。 她们以此来表达反对堕胎的心愿有多么坚决。她们说,我们长途跋涉200公里, 是要把性别平等和自由的理念带到渥太华。
阿什利·威廉姆斯是25名妇女之一, 她说她参加这一步行是因为以前她的男友曾在堕胎问题上给她施加压力。她说:“我参加反堕胎活动是因为我自己的个人经历, 并不是跟从政治运动。因为堕胎对我的心理起到很大副作用, 之后很长时间才解脱出来”。
但组织25名妇女从蒙特利尔走到渥太华的费特妮·格拉瑟斯齐说, 她呼吁政府立法禁止因性别而堕胎的行为。因为她知道大多数堕胎都是把怀的女婴打掉。她说:“反堕胎法律中应禁止性别杀戮, 这点必须明确“。她还希望议会立法禁止强迫怀孕妇女堕胎, 鼓励妇女在堕胎前讲出她们的意愿。她认为,禁止堕胎的法律条文应该比较温和, 使大多数加拿大人都能接受。
加拿大的反堕胎运动再次掀起高潮是因为目前的保守党政府关闭了讨论这一问题的大门。2010年, 加拿大议会曾讨论过议员罗德·布努格一个以个人名义提出的议案, 那个C-510议案就是要禁止强迫妇女堕胎的行为, 包括不许精神骚扰和以断绝经济来源相威胁。但这个议案在最后表决时没有获得通过。
几个星期前,另一位保守党的后座议员又想在议会提出重开堕胎问题的辩论, 但没有被保守党议员团批准。三月份, 保守党议员马克·瓦拉瓦试图在议会发言阶段提出因性别堕胎的问题, 但在会议开始前发现, 自己的名字被从发言名单上删除了。而决定谁能发言的议会委员会说, 他的动议不可取。 此后瓦拉瓦只能以私人议案的形式向议会提交自己要求立法限制因性别而堕胎的建议。
渥太华大学的政治学博士生凯莉·戈登正在和她的导师合作写一本关于堕胎问题社会变化的书。 她认为, 现在一个重要的问题是, 并不是所有堕胎妇女都感到懊悔。而且现在大多数妇女都没有过堕胎的经历。我们要把堕胎问题放到一个大的社会框架中讨论, 堕胎的原因可能各种各样,很多是怀孕妇女自己情愿的。
她的导师鲍尔·索瑞特则说, 反堕胎运动现在正提出一些新的主题,以争取人们的支持。“反堕胎运动正越来越强调堕胎会伤害妇女,因此, 加拿大人应该支持反堕胎运动”。
如果说呼吁立法禁止堕胎是一种堵的方法, 那目前加拿大还在兴起一种做法也是为减少堕胎,就是在医院里设置专门接收弃婴的玻璃盒子。 鼓励那些不想要孩子的家长把孩子生下来。
第一个采取这种做法的是温哥华的圣·鲍尔医院。 它在三年前,2010年的五月,在医院中放置一个玻璃盒子,接受那些家长不想要的婴儿。他们给这个盒子起名为“天使的摇篮”。三个月后接收到第一个出生两天的婴儿。那也是到目前为止接收到的唯一弃婴。
这个星期一, 加拿大又有第二个省份开始在医院里放置接收弃婴的箱子。阿尔伯塔省爱德蒙顿市有两家医院设置了他们所称的“宝贝箱”。 这个箱子放在急诊区一扇半开着的窗口后面, 儿童筐里有小毯子和玩具熊。如果有人推开窗的话, 一分钟后会有铃声响起, 护士就知道可能宝贝箱里有人放孩子了。这两家医院都是由天主教会管理的, 一个是灰衣修女社区医院, 另一个是Misericordia社区医院。
医院的负责人介绍说, 这种做法来自于中世纪, 全世界都有, 只是名字不一样。婴儿的母亲可以悄悄地把不想要的孩子放到盒子里。 留下一个纸条。医院会把弃婴交给省里的有关部门,再转交给领养的家庭养育。 医院在其发布的新闻稿中说, 我们了解到现在有弃婴被丢在不安全的地方, 因此采取这种办法, 至少可以使孩子能安全活下来, 而且知道他的身世。 如果以后婴儿的父母回心转意, 还可以要回他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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