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贴子最后由Fresh在 2004/05/01 11:56pm 第 4 次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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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本来我决定往机场里走的时候绝不回头的,结果刚迈出了两步妈就叫我了:“儿子,电话,找你的。”我边往回走边想他…的谁啊这不玩老子嘛,我妈这时候贴过我耳边悄声说:“是个女的!”我妈这两年明显进入更年期,天天把自己包装的跟小报记者似的,回家就跟我爸讲她今天听到的各种小道消息,我听得都快自尽了,老爹竟然还能跟她搭上话,真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接过电话,柔弱女声传来,是张小芳。她说你是不是快上飞机了,我说恩。电话那边突然一下子哭了,任凭我如何劝说都不停。我手忙脚乱,老娘一脸狐疑地看着我,眼神很明显在质问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闺女的事。我心里有鬼,忙左顾右盼装作若无其事。如果一切按照现代爱情剧的发展来看,我应该在左顾右盼中突然从人缝中找到了拿着电话的张小芳,然后我们两个应该像大款一般的扔掉手机在音乐中疯狂的哭成一陀,可惜,直到电话讲完,仍旧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是2001年春节的北京机场,一个太阳洁白的下午,到处都是准备回家过年的人们,笑容那么自然的挂在他们脸上。
第一次看到张小芳是1998年夏天的事情。我,余亮,王言.邢成正在操场上踢球.突然王言把球停住,指着栅栏外面喊:"你们看,一妞."我们几个立马停住,向远望去.这时候,我就看到了当年的张小芳.说实话,那时候的张小芳就已经发育的很好,屁股圆溜溜的,腰很细,乳房上下晃动,脸蛋漂亮,很骄傲的样子。但这些都不是我喜欢上她的理由,我喜欢上她是这一瞬间所发生的画面: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她长长的头发有点儿凌乱的挡在脸的侧面,极其古典。我深深地被这种古典所吸引,后来我又发现她屁股长的很好看,从那以后我就很喜欢相貌古典屁股好看的女孩子,这一影响一直到今天都没能改变。由此可见,事物的第一印象很重要,它往往会影响你对一个事物一生的看法。
爱情故事,过程总是无比的雷同,每一个人所做的都缺乏创新,所以当我讲述到这里的时候心情异常痛苦,我多么希望自己能是一个卓尔不群的人啊。可事实是,跟千千万万个其貌不够扬,大脑沟壑不够深邃,语言细胞不够发达的男同胞一样,在当时,我采取了极其下流的死缠烂打的战斗方法。做为对我坚持不懈的奖励,6个月后,上帝颂发了一份授权证书,算是把张小芳发给了我。至此,一段貌似幸福的爱情正式开始。故事貌似轻松,其实在我看来,那之后的事情根本没有那么轻松,并且正在趋向更加复杂。
当然,那是后话。
那是上个世纪的最后一天,中国长春,雪花飘落在身上,我和张小芳在重庆路缓走。我们的前生是唐婉和陆游,我们从遥远的宋代而来,仆仆风尘的赶去开房。房间很小,床很大,在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来进行摸索和技术性的探讨后,我最终完成了童男子的转变,没有传说中的那种欲仙欲死的高潮,但整体感觉还是比较美好。除了开房的票价高出了我的预算外,一切还都算在掌握之中。故事发生的那个时候,我还年轻,相信一种叫缘分的东西。比方说,张小芳在见到我之前,并不知道会跟我上床,但是冥冥中就是有一种力量,把她推到了我的床上。所以说,缘分论让我们根本不用担心以下问题:操谁,被谁操,怎么操。这些问题的答案其实上帝都已经回答好了,他通过合理的人员安排,一定会让我们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在登上飞机之前,我总算做完了对张小芳身份的简单说明,我试着用简洁的语言来讲述这个故事,但是行进到此我已经发觉到这种愿望的不可能。我发现我已经沉迷于一种对往事的追忆之中而不能自拔,往事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部份,尤其当现实是如此的不堪时。
更新。我不太懂这里的规矩,更新在跟贴处跟,还是这么跟?
2.
说实话,因为国航空姐的素质有目共睹,在坐上飞机之前我对加拿大空姐还是有着很多幻想的。很多年前我们聚在宿舍的电脑前看黄碟,当时里面上演的就是穿着空姐制服的日本小妞儿嗷嗷叫的镜头,那时候哥几个还都是童男子,空中小姐那白白的屁股一直成了我们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镜头。时过境迁,当时一起看黄碟的人群中还真有枭雄涌现,三号床一哥们儿后来泡上了个北方航空公司的小姐。这逼得意之余不忘了刺激我们,拉我们去喝酒的时候频频向我们暗示他跟空姐的性福生活。三号床的哥们儿叫余亮,后来去了新西兰,据说现在正跟一个30多岁的家庭主妇混。
西方社会步向老龄化这一点在加拿大航空得到了完美的证明。空姐清一色40多岁的老太太,这些人如果去日本拍电影,肯定拍不上制服诱惑,倒是比较适合演熟女。其实就像千万个电视剧看多从而怀春的少男一样,我对搭乘飞机也曾经做过如下幻想。试想,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从北京飞往温哥华的飞机上,一个漂亮的小妞坐在了我的旁边,正巧她也要去渥太华,我们他乡遇故知,可谓相谈甚欢,她更对我情有独钟非要逼我让她以身相许。后来,我更了解到,她的父亲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国亿万富翁某某某……我正想着呢,身边已经坐上来一个抱着小孩儿的中年妇女,我顿时气馁,转过头欣赏北京机场了。
飞机终于开始移动了,我突然激动起来。看着北京机场一点点远去,我思维混乱,心里狂喊:“再见了!北京!永远记着我啊!妈妈啊,祖国!再见了!妈逼的青春,妈逼的梦想!我操我操我操啊!”飞机起飞的一霎那,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并且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开始睡觉,做了很多乱七八糟,毫无张绪的梦。我梦到我妈,梦到张小芳,梦到宿舍的兄弟们,甚至梦到了一个小学的,我现在已经叫不上名字的女同学。他们在梦中交替出现,说了很多或者莫名其妙,或者肝胆相照,或者感人肺腑的话。我却没梦到自己,他们在梦中都跟一个怪物在说话。张小芳甚至都被那个怪物玩了一次,我大怒,想自己都还没搞呢,他他妈竟然敢先玩。我在旁边拼命的冲他们喊叫,他们却都看不到我,我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很伤心。然后我就醒了,眼角多了些潮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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